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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为了孩子的事道歉，那大可不必，本来就没想留下他的。”盛慕雁语气轻描淡写，痛苦的眼神却早就出卖了她。
宋昱一怔：“慕雁，你一定要这样吗？”
盛慕雁转过头直视他的脸，他的眼眶通红神情透着疲倦，脸上也有了胡渣，嘴角还有血丝，身上浓重的烟草味他一进门就闻到了，以前怎么没见他抽烟。
这样不修边幅的宋昱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他们没有以后了。
“离婚吧！”盛慕雁放下手中的枪，如果没办法恨他的话，那就只能用离开的方式，这段回忆当真刻骨。
盛慕雁坚定的眼神像一把刀子刺穿他的心脏，他将盛慕雁轻轻的放回床上，眼神从柔情变得冰冷。
“不可能！”
盛慕雁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他，有些艰难的转过身背对着他。宋昱站在她的身后，很久，很久……
摩运锋在病房外来回踱步，实在是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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