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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话都已经说到了这样的份儿上，这么赤-裸-裸的威胁，我答应也是死，不答应还是死，横竖都是死！我又何必再遮遮掩掩，对他太过客气呢？
我冷笑，直接戳穿了他的利弊，“叶总，您若是想把高总挤出集团，有的是法子，何必要我把郑东扯出来呢？就算我说实话，顶多也只是把郑东挤出去，高总完全可以说这是郑东一人所为，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这个你就不必管了，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叶子珩眼底里闪过一抹狡黠，嘴角浅浅的凉笑，“告诉我……到底是不是郑东做的？”
看来，我说与不说都是死！眼下除了赌一把，我还真就没有其他法子了。赌赢了，我也算是出了口恶气！赌输了也就算了，反正我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无论怎样，总归都比无端端欠下一百万债务这样的结果要强。
我沉默两秒，面无表情点点头，“是，叶总你没有说错，那个案子确实是郑东泄露出去的。这个案子交给总监之前，并没有其他人看过，除了当时还和我保持情侣关系，并且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郑东。”
“很好，后天公司新品发布会上，你就这样说。”叶子珩拍了拍我肩膀，满意的说道。
许是因为他是公司老大的缘故，被他一拍，我顿时有点儿害怕，忙颤颤巍巍后退，“那叶总，我先出去了。”
叶子珩挥挥手，并没有说话，示意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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