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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的手交握在一起，“自杀，为此我还去找过马局长。”
李维民倏地插话进来，“马云波怎么说？”
李飞转过视线看着他，“他对刑侦大队的结论也有不同意见，但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林胜文是他杀，只能认定这个自杀的结论。”
左兰审视着李飞，敢情说到现在，这小子真的是凭着一张嘴，断了所有的事，“所以，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没有证据？”
一口气堵在胸口，李飞猛然抬起头，他眼里的那团火快要烧了出来。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出了问题，现在却是一副完全是自己瞎猜的姿态？
“林胜文死了没多久，宋杨就出事了，事情再明显不过了，没有意外，全都是安排。证据？你不觉得这时候再强调这个词太冷血了么？”李飞说到宋杨，一下子就憋不住了，猛然站了起来，李维民见状连忙走过来拦下，“你这种情绪没有任何意义。”
“那什么才有意义？！”
李维民看着他难以压制的恼火和委屈，只吐出了两个字，“事实。”
这两个字仿若一根针，把李飞的怒火扎破，他如瘪了的气球瞬间沉默，泄气地坐回椅子上。李维民脸色稍缓，忽然要求他：“说说宋杨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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