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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眼神闪了闪,微微抿唇就把半鱼的话�复了一遍。
雪停蹙眉,苏念虽然现在能控制感知,可对方的情绪太强烈或者苏念处于虚弱的时候依旧会被影响:“你怎么想的?”
苏念沉默了许久才说道:“鹅宝说过,顶级傀儡是需要自愿献祭的,?今的结果怕是她的选择,只是她走错路了。”
人生总要面对许多选择,可能会选对,也可能会选错,�有些错误是没有挽回的余地的,就像是那条人鱼一样。
苏念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样的选择,只是能通�她的话听出,她是在后悔,却没有机会改变了,她甚至选择以死亡来结束的机会都没有了:“她的所求值得吗?”
雪停闻言说道:“起码当时的她觉得值得,可很多时候,做了决定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苏念恩了声,问道:“她是鲛人吗?”
雪停刚要回答,话到嘴边却停了下来,神色变了变:“你……”
苏念声音里带着笑意:“修真界有鲛人吗?”
起码在苏念看�的书中是没有鲛人记载的,所以她当时也不敢问,免得被旁人怀疑她为什么会知道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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