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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建水哭丧起脸来，痛苦得恨不得要跳楼，愣了愣，叹口气道：“我还有个秘密，是关于行贿受贿的，也跟你说说吧……”
没办法，他只好垂头丧气地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楚林打开手机记事本，一五一十地记录下来。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人，他都清清楚楚地记录下来。
一边记录，他一边观察于建水的表情，看他一脸苦逼，不像是撒谎的样子，暗暗一笑。
不过为了保险，他还是摇摇头，“我怎么感觉这是假的……”
“不可能不可能！”于建水急了，要蹦起来，“这怎么可能是假的？我就是瞎编，也不可能编得这么真啊！”
楚林又亮了亮打火机，“不行，我不相信。”
于建水要崩溃，看表情都要哭，“楚林，我刚才句句是真，怎么可能会欺骗你？楚林，我叫你一声大哥，叫你一声大爷，总行了吧？”
“别说叫我一声大爷，你就是叫我一声祖宗，也不行。”楚林摇摇头，“我相信就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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