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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她莫名心下一悸，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听说啊……”杏儿走到荷池附近，眼见四面八方没有旁人，才悄悄压低声音，“湘涵不是老喜欢在娘娘面前说你的不好么？娘娘怕是真信了，准备派你出去当弃子呢。你明天最好是当心点。”
“你和我一路的，她们怎么会让你知道？”舒棠严重怀疑杏儿的消息来源。
“咱们说的好听点是二等宫女，可说得难听了，那也还是个奴才走狗，主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还敢违令不成？怡妃娘娘根本不怕你知道。只有我担心你那小脑壳转不过弯儿来，不清楚那里边的门道。”杏儿手指点了点她脑门儿，带着几分嫌弃的意思。
舒棠沉默良久：“……哦。”
老实巴交的人设装得太久，连队友都差点骗过去了。
“哦什么哦，你在听我说话？白天那个珍妃你听说了吧？现在她可是娘娘的眼中钉肉中刺，明日娘娘就会见一见她，到时候把你派出去试探。你能不能活着回来，那就得看你自己了。”
“好。”她正好也想试探试探那位珍妃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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