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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李燃是她的。她要亲手弄死他，神不知鬼不觉。”管晰说“她成功了。”
“你什么意思？”程望海握紧拳头。
“我给她带过一次假药，在李燃出院前”管晰说。
程望海感觉头皮发麻呼吸困难，他从审讯室跑出来开车回到单身公寓，撕开李燃的纸箱，倒出里面他翻了无数次的东西。
“啪啪啪——”
三盒药未拆封的药滚落出来，他拧开瓶盖，把白色的小药片倒在手里。圆鼓鼓的药片闪着薄雾般的神秘光泽压的程望海透不过来。
他手颤抖给韩蔚风打视频电话。
“滴滴——”声像针一样一下一下的扎着他的心脏。
韩蔚风的脸在手机屏幕上出现，他穿着白大褂正在给空难家属做心理危机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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