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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干练。
这是苏亦对这个新上司司颖的第一印象。
“司总监，我……”苏亦站在办公桌前，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些语塞。
“苏亦是吗？你今天迟到了半个小时，你知道吗？”女人没有抬头，声音虽然悦耳，却像外面那些同事说的一样，冷冰冰、硬邦邦。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自知理亏，苏亦将头垂得很低。
“出去吧。下不为例。”
苏亦愣了一下，才点头：“哦……好。”
没有想到新来的司总监虽然冷冰冰，却这么好说话，居然轻易就放过她了。
不过，直到转身离开，苏亦都没有机会看一眼新上司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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