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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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随后一周里,其他管理者意识到加斯特已经一去不返了,于是卡特利奇、伯恩斯坦、索尔兹伯里,还有其他人便纷纷给他寄去便笺和书信,但加斯特概不回复。庞奇·苏兹贝格办公室打电话邀请他出席一个管理者午餐会,但加斯特猜想那是一个要装出笑容的告别仪式,为的是拍张照片登在《时报闲谈》上,于是就以另有要事为由拒绝了邀请。

当然,庞奇·苏兹贝格肯定意识到了在赶走祖父雇来的人时自己所处的尴尬处境,他也认识到职员的士气低落了。扬克洛维奇公司的报告完成以后,提出的报告结果都是苏兹贝格以前察觉到的,看完报告后,他解释说:“它只是揭我们的疮疤而已。”他还说已开始实施几项计划,希望以此改善人事关系,而且借助于现代技术,或许可以恢复以往的某种精神。

1967年初冬,《纽约时报》的每一位员工都收到一个设计精美的蓝色卡纸袋,里面装有业主的一封信,一份详细列举员工福利和健康计划、设备和服务的小册子,另外还有一份由记者迈耶·伯格写的《纽约时报》简明历史。1959年这位记者去世时,曾激起了也许是整个大楼最后的充满感情和共识的悼念高潮。

伯格在世时,报社的每个人——印刷工、办事员、电话接线员、食堂里的厨师——都认识他,尊敬他。当他60岁突发心脏病去世后,似乎标志着《纽约时报》某种特殊的东西的终结,从而引起了职员的怀旧反应。一位资深记者受命撰写伯格的讣告,却发现它太难写了。很多员工,包括文字编辑,因为牛栏不把这个讣告登在头版而咒骂它。一位女士在一个水杯里插上了一束玫瑰花,把它放在伯格在前排的桌子上,直到鲜花枯萎后都没人拿走它。没有人想把伯格的名字从办公室信箱上抹掉,印刷工保留着伯格的署名铅字,以便备用。

现在到了1967年,伯格的署名又出现在这个纸袋里了,印在他1951年写的浓缩体现《纽约时报》历史的一份20页的副刊的封面上:他描述了《纽约时报》在亨利·J.雷蒙德领导下有了良好的开端,具体包括:它对美国内战和特威德集团的报道,它的破产和最终在奥克斯领导下死而复生,它对日俄海战、皮尔里和阿蒙森的探险以及泰坦尼克号海难和林白壮举的独家报道,它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到太空时代日益扩大的影响。庞奇·苏兹贝格的附信解释说,发放资料袋的首要目的是教育新员工,但他感到老一辈《纽约时报》人或许也觉得它有意义,这也是使《纽约时报》人真正融入《纽约时报》的一个方法。苏兹贝格还解释说:“事实上,我们过去对此是多少有点漫不经心了。”

在另外一项让员工了解过去的活动中,报社鼓励在《纽约时报》上不定期地刊登已退休《纽约时报》人的文章。不久,布鲁克斯·阿特金森的名字便重新出现在一篇关于自然的文章上,体育版上还有一篇由退役的职业赛车专家弗兰克·M.布伦克写的文章,还有阿瑟·克罗克写的一篇政论文。克罗克退休后仍在华盛顿分社有一张办公桌。他的继子,《纽约时报》驻伦敦的一个风度翩翩的记者W.格兰杰·布莱尔,被调到纽约担任社里的公关顾问,也充当和员工的联系人。而且苏兹贝格也试图通过给职员加薪,给编辑和管理者以股权和其他福利,更慷慨地共享财富,来提高员工的士气。从1964年到1966年,纽约时报公司的分红使卡特利奇和赖斯顿、伊凡·维特和门罗·格林这样的管理者成了相当富裕的人;一大批级别较低的编辑和管理者每年可得到4.5万至6.5万美元;评论家每年收入2万至3万美元;记者中最高的每周可挣到350至500美元。关键性的编辑和管理者还有机会得到一种新的地位的象征,这种象征满足了苏兹贝格对新发明的想象力:他买了一架小喷气式飞机,在周末他们可以乘坐它去佛罗里达,或去全国各地进行各种公事访问。这架飞机的机号是N1851T(1851是《纽约时报》创办的年份),用黑色涂在飞机的方向舵上。

庞奇·苏兹贝格现在的开销更多了,但他挣的钱也更多了。《先驱论坛报》停办和针对新合并的《世界日报论坛》的罢工从1966年4月24日持续到9月12日,《纽约时报》的日发行量增加了10万份,达到了87.5万多份,广告刊登率增长了8个百分点。1966年纽约时报公司的固定纯收入创了公司纪录——纯利润超过900万美元(每股4.28美元),相比之下1965年的纯利润仅为500万美元(每股2.25美元)。《世界日报论坛》在1967年5月停办,《纽约时报》的日发行量突破90万份大关,广告刊登率又增加9个百分点。门罗·格林对此并不感到特别高兴,自1946年以来就担任广告部主任的年已62岁的格林,已经走到了职业生涯的尽头。苏兹贝格期望有更高的广告率,不大关心广告商的反应或者广告行数暂时的减少,苏兹贝格还想把广告部、生产部和发行部合并起来,统一由47岁的年轻人安德鲁·费希尔负责,费希尔倡导使用电子计算机。只要格林还在,苏兹贝格就不能满意地做到这一点,因为格林习惯自主地管理他的部门。苏兹贝格计划在1967年底宣布格林退休。格林满足于他获得的股权和一大笔退休安置费,愿意不声张地离去。

《纽约时报》薄薄的海外版,最近几年的印刷事务已经从阿姆斯特丹转移到了巴黎,这个版在它18年历史中的大部分时期都亏损——据估计,自阿瑟·海斯·苏兹贝格1949年创办它以来共亏损1000万美元。但纽约的大多数编辑都推测,庞奇·苏兹贝格会继续容忍这些亏损。他们的理由是,他在感情上对这个版负有义务,因为这是他父亲创办的。他们还认为,《纽约时报》的国际版是促销价值的有特权的一项,不同于《纽约时报》已停办的西部版,而是一种能够自我维持的风险投资。

他们对这位年轻业主的认识不足,在1967年春很快就显现了出来——当时他宣布他准备关闭国际版。虽然在悉尼·格鲁森任领导的那年里它有了收益,它的发行量由4万份增加到4.7万份,广告量增长了20%,但它还是每年亏损150万美元。它依然无法赶上在欧洲已有79年历史的、出版势头强劲的巴黎《先驱论坛报》,该报最近与《华盛顿邮报》的合作又使其实力大增。对海外美国人来说,巴黎的《先驱论坛报》比《纽约时报》形式更活泼,可读性更强。所以,因为不能战胜欧洲的《论坛报》,苏兹贝格便决定与之合并。通过这个版与对手的合并,他在新的经营中得到三分之一的红利,这样发行量有望达到7.5万份到10万份。为了吸引更多的读者,它要发表詹姆斯·赖斯顿、拉塞尔·巴克尔和《纽约时报》其他专栏作家的文章,还要发表沃尔特·李普曼和阿特·布赫瓦尔德的文章,发表《洛杉矶时报》的报道,《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的新闻服务。这个新合并的报纸仍把《论坛报》的名字放在报头的显著位置,并且仍由《论坛报》的一位编辑负责监管。

悉尼·格鲁森留在那里完成了过渡时期,之后便回到《纽约时报》社,作为巡回记者帮助报道中东战争。不到一年他从《纽约时报》辞职,去当长岛报纸《新闻日报》(Newsday)的社长助理。尽管苏兹贝格竭力想挽留格鲁森,并派飞机把他从佛罗里达接到纽约,让他重新考虑去留问题,但当时也确实没有重要的位置可以给格鲁森。虽然苏兹贝格也惋惜失去了他的国际版,但他并没有长时间为之烦恼,而是在纽约本社构思更重要的决定,他希望积累更多的资金,以便随时应付他看到身边可能出现的许多新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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