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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敌是友还没办法确定，不过既然知道了，就能多一份保障。
姜姒缓声道：“有用。”
“姨娘愿意跟我回王府吗？”
许婉娘仰头颤抖着看着姜姒：“可以吗？”
姜姒笑容温和：“当然可以，您也可以自行选择去处，我都会依着姨娘的。”
许婉娘眸子闪了闪，若是去其他地方她不过一个女子又如何生存？
回家？
许婉娘心里一阵发寒，她刚被卖到这里的时候，就拿身上仅有的一只金簪托了老鸨去给她哥哥带话。
因为许婉娘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虽然官职不高，但是总归能捞上一笔。
老鸨拿了钱自然也是去递了话的，只是让许婉娘没想到的是，曾经她尊敬的哥哥说他的妹子许婉娘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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