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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皱眉望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据目前的情况来看，那边没有任何动作，应该是什么也不知道，但也不能保障江璐真的就什么也没说。”略顿，他大胆假设道，“如果她说了呢？老板，如果她说了，我要怎么做？”
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是在问影还是在问他自己，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小小地说着什么，但他不敢听，也不敢认为那是自己的内心想法。
“如果她说了。”影微微抬起头，从手边摸出一根飞镖，眼都不眨地射在远处墙上的靶心上，低沉磁性的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冷意，“那还用问吗？”他侧头睨着沈阳，“需要我教你怎么处理叛徒吗？”
沈阳立刻低下头，谨慎地说：“老板，我知道了。”
影没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沈阳带着下属退出影的休息室，想起他说最后一句话时的表情，总觉得他其实心里不是那样想的，但为了ghost的安全和未来，他自己做不到的事，想要让他来完成。
沈阳忽然觉得压力山大，想起江璐那张欠扁的脸，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讨厌之外居然有一丝不舍，他一定是疯了。
离开顶层，将老板的意图一字不漏地传达给薄爵，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薄爵完成，沈阳在结束与对方的通讯之后长长地舒了口气。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果然还是会对朝夕相处的人产生一些感情，相较于影，沈阳对江璐的感情更加莫名其妙，也许只是某次她故意想看他紧张和不自在地说了句不如不要喜欢她母亲换喜欢她好了，也许是在更多其他的小细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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