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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刁难了还得看她们眼色做事。
赵识冷笑了声,眼底情绪难明, 一字一句缓缓地问:“你不敢?”
男人冷眼看着她的目光像一道道冷箭, 罕见的强烈杀意扑面而来。
明茹从未见过向来温和好脾气的太子殿下煞气如此的重, 她打了个哆嗦, 手中的手帕被捏的变了形, 脸上已经挂不住笑, 她噤了声。
赵识冷眸盯着她, “我问你话。”
明茹后背起了一阵凉意,这下真的有点后悔刚才就不该多嘴,她一边懊恼又觉得恨, 太子殿下为何就这么护着这个贱/人?说她两句都说不得,不高兴了还要拿她们发难。
有胆子小的姑娘,心里害怕极了,扛不住就主动开了口:“世子夫人说明珠姑娘一个妾,没…没资格……”
她说话哆哆嗦嗦,原话只敢说一半,还剩了一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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