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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馥意一张漂亮的脸冷肃，刻意压低的嗓音显得有些失真：
“既然利诱不行，那就威逼，只要是人，总是会存在弱点的。”
宁哲祺叹了口气：“想也知道，这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
“难道我们现在这段时间，就任凭外面那些人胡乱猜测，让顾远山逍遥法外？”
宁馥意表情更冷，但现在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她开口道：“我已经拜托了沐婷，她会帮我准备和顾远山打官司的事。”
不管怎么样，她是一定要起诉顾远山的。
宁哲渊点头：“我让公司法务部那边配合她。”
但除了派人去调查李昇之外，他们暂时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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