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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誉没有等到赵清雅的回答，直接接着问，“那么三年前的颜景悦，你还记得么？”
“记得……”
赵清雅的脑海里，已经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来了。
这个念头，逐渐成型。
她忽然间就明白了，原来，顾誉口中的话，是这个意思。
顾誉说：“八年前，颜景悦肯定还是一个青春年少的女孩子，没有烦恼，但是三年前，当时我也在，可以清楚的看到，当时的她，就好像是一个已经被无休无止的家庭生活，给磨平了棱角的家庭主妇，身上再也看不到那种朝气与活力了，特别是……”
他顿了顿，“在接受催眠，重新找回了曾经那一段代孕的不好时光之后，更加就好像是一个只在人世间空空游荡的幽魂一样。”
他不知道这样形容，是不是正确，看着赵清雅一双已经逐渐暗淡下去的眼光，他知道，自己的形容词，虽然并不见得有多高明，却是真真正正的打入了赵清雅的心。
顾誉所说的这些话，只是他自己的猜测。
但是对于赵清雅来书，自己的至交好友，确实每一点一滴，都仿佛是自己真心体会到的一样，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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