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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话噎在嘴里, “对。”
苏青喻：“皇上让我思过, 我怎么能离开？”
总管：“……”
总管回去了，老老实实站在皇上身旁，心里祈祷皇上不要开口问。
一开始皇上确实没问，他敛眉批改奏折，用的时间比平日里长了些，看着格外认真。
又在总管以为他在奏折里各种家国大事中，忘了这件事时，他喝了口茶，问：“故息离开了吗？”
总管刚才已经想好怎么回答了，相比于说师故息是因为皇上要他思过而不离开，不如说：“回皇上，小师大人还没离开，他说他想看着皇上，看着皇上他安心又欢喜。”
说完，总管小心又仔细地观察着皇上的神色，竟然没看出来他是生气还是开心，他低头慢慢喝着茶，长睫遮住眼里的神色，放下茶杯时，像是没什么情绪，却没再拿起笔。
再坐一会儿，午膳时间就到了。
皇上说：“让几个皇子一起来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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