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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杀意都没有了，又谈何杀人？
但他仅仅挑了下眉，并未就此放弃，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与少年的自己僵持。
直到此刻，他表现得依旧从容闲适，无视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腕，连嘲讽也是嗓音缓缓，如潮汐在月夜下暗流：
“就为这么一个疯女人，把自己搞成狗都不如的样子，还和这种货色结交，你倒是出息。”
少年不语，只腮帮子发狠，咬得更深，连眼神都泛着凶兽的猩红。
魔尊自顾自地说下去：
“咬人？的确，你活得不就像一条狗么，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凌如霜高兴了给你块肉骨头，就颠颠乐上好几天，不高兴了踹你两脚，下次又巴巴贴上去。
可笑你还被她蒙在鼓里，不知道世界上最恨你的人就是她。”
无辜躺枪的“这种货色”虞渊一边笔走龙蛇地画阵，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就冲你对少年段成璧骂的那些话，世界上最恨他的人应该是他自己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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