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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梦长他妈赶在零点前打来了视频电话。
“生日快乐, 儿子。”
“再晚点你儿子都该睡了。”
周文鋆看了眼时间，“这不才十点吗。儿子，你生日收着玫瑰了？”
邱梦长失笑：“你怎么每次消息都这么灵通？这是在我这安插了多少眼线。”
“你们院长跟你爸说的。”周文鋆笑眯眯的, “怎么样, 你跟人家发展到哪一步了？”
“一步都没发展。”
邱梦长想起刚才梁佟嘴唇在自己下巴上碰的那一下, 忽然觉得这话说出来有点心虚。
“还没发展呢？”周文鋆有些惊讶，“这么说是人家在追你啊？”
邱梦长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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