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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跟张氏脸色都变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快速的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不露出任何破绽。
“咦？这血燕里面是什么东西，怎么有灰似得。”
顾芸善眼尖，发现血燕似乎不太对。
赵氏跟张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若是被顾芸善知晓这血燕里有东西，非得闹起来不可。
“难道是在路上颠散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收拾了，别惊扰了夫人。”赵氏赶紧叫自己的丫鬟进屋将地上的碎片收拾了。
两人又给顾芸善说了好些好听的话，顾芸善才忘了这茬，脸色也好看了很多。
事情没办成，赵氏她们也不想在这里耽搁太久。
“这血燕真是可惜了，晚些时候我再差人熬好了给你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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