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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情绪都被屏风那头的男子察觉捕捉。
男子低垂下眼,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又掀起眼皮看了眼跪坐在旁侧的侍从。
侍从微微抬眼,和他有一瞬的目光交融，随后将头低得更下。
看似好像是不小心的冒犯后忐忑，实际上是一次无声的交流。
男子缓缓道：“老师,我所见之人,除却国师外，属你最强，莫要妄自菲薄。”
杨陌心神一紧,不出所料地听见男子用和善的语气吩咐：“你找个机会试试他的身手？”
……试试燕奕歌的身手？
杨陌在心里冷笑了声。
只怕真的是试试就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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