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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去哪儿？”姜南嘲讽开口。
“季宴礼，这六年，你接近我只是一场报复，她们说的对吗？”
季宴礼眼神闪烁了，迎着她的目光。
“这一切，就如笑笑所言。”
姜南闻言凄婉一笑。
“所以，从头到尾，你接近我都只是为了报复我？”
“是。我妈妈是被你妈害死的，你觉得，我会对一个杀母仇人的女儿，有一丝真心吗？”
她不知从哪涌出来的力气，忽然用力推开了他。
压着眼底的水雾，抑制着颤抖的声音，“季宴礼，你胡说！我妈妈不可能是你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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