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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赵歌看着封云笙轻笑：“你有没有想过，若非她的存在，你当年即便失了太阴之体，大日圣宗也不会那么容易放弃你，肯定会尝试更多的努力，助你恢复？”
封云笙一笑：“没什么想没想过，那是明摆着的事情，但与小婉本身无关。”
燕赵歌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年纪比孟婉大，当年入门该更早，修为也更高吧？”
“你当年才是大日圣宗参加太阴之试的首选？”
封云笙坦然点头：“不错，我离山前，已经是宗师境界，小婉当时则是入微之境。”
“她应该是第一次太阴之试前夕，才堪堪突破至宗师。”
她看了燕赵歌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误入地狱险地，太阴之体消失，与小婉无关。”
燕赵歌笑了笑：“她和你或许确实感情深厚，但这次引我来救你，又何尝没可能是出于愧疚和补偿的心理？”
“又或者身为既得利益者，展现高姿态，通过帮助你而令她自己获得满足感？”
封云笙一笑：“我不习惯一切都从恶意出发去揣度别人，不过我不否认，确实也存在你说的那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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