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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不占理。
这要还嘴硬，那不是作死吗？
大长老可比周正天要看的明白多了，今天这事不服软是不行了。
不然真要跟镇南王府硬碰硬，他们奉天宗压根碰不过，何况对方还拉着朝廷大旗……
“哦？”
陈素看了眼周正天，见对方没有刚才那么硬气，一脸惊慌，这才淡淡道：“说老实话，小昭不仅是我的副手，还是我的至爱亲朋，伤她就等同是伤我，这交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别看他现在很硬气，其实在这堪比龙潭虎穴，多位至尊环顾的地方，心里还是有些虚的。
而且在刚才杀了奉天宗长老以后，他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
这会人家身为至尊的大长老亲自给台阶，他也就顺着下了，这里毕竟不比皇城，还是得悠着点。
“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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