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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他妈是把他上了的混蛋。
莫凡一口气堵在心里不上不下的，把烟头狠狠捏在烟灰缸里。
卫末霖说：“哥们儿，司昭廉人挺好的，待人热情有礼， 又有分寸，他绝对会是你最好的教练。”
“有分寸”三个字让莫凡的太阳穴跳了跳。
上次纪阳介绍司昭廉的时候也是这么说，谦和有礼、懂分寸知进退。
有个屁的分寸，最他妈没分寸的是他了。
卫末霖见他不说话，笑了笑，“不是，你跟他究竟什么深仇大恨啊？至于吗？”
莫凡眯起眼，咬牙道：“你果然知道我跟他不对付，你丫故意的吧！”
“哎呀，之前纪阳跟我说你去拳击馆找他打架我还不信呢，以他的实力， 如果真的和你矛盾，把你打得爹妈都认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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