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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唐芯即刻摆出纯良无辜的表情，“我刚才什么也没想。”
“哦？”他脸上挂着几分狐疑。
唐芯努力支撑着面具，与他对望。
半响后，沈濯日率先收回眼神，没说信，但也没说不信。
余光转向李德，后者极有眼色的欠了欠身，退出大殿。
偌大的殿宇里，只剩下两人，唐芯不知怎的心里竟泛起了些许紧张的感觉来，眼神漂移着望向别处。
“上前来。”沈濯日温声道。
“干嘛？”她站在原地没动，直到看见他微微拧起的眉头，方才挪动步伐，来到他身旁。
眉头缓缓展开，不怒而威的气势瞬间化散于无形，神态间，染上几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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