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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餐厅视频是谁发出去的？”
“哦，就是你那个女病人也牵涉其中的那个视频，是不是？”蒋珊珊装得很像。
“是啊，昨天去文化街办事，碰到她，她有跟我打听你，我猜她大概率怀疑你了。”
“呵，这人有病吧？凭什么怀疑我？”蒋珊珊很气的说。
“我听了她的分析，挺有道理的，我觉得吧，如果真的不是你，好好想想怎么跟人家解释。”
“陆寒，你觉得她的分析有道理，这么说，你也怀疑我？”蒋珊珊读出了陆寒这话中的重点。
她不傻，她读书这么多年，她的学习一直都是数一数二的。
后来学医，那么枯燥的理论知识，她都能背得很流畅，她智商就算不是特别突出，也绝对不低。
“我不想怀疑你，但是以当事人露脸的视角，就只有我们当时坐的那个位置能够拍出来那么清晰的正脸，如果不是你，大概率……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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