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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柳零扒拉着筷子，又叹了口气；她都不记得自己今天叹了多少次气了。
“别叹了，不就是一个江海心吗？你还怕她不成？真要是不行了，走人就是了，你又不是非要靠着这份工作来养家糊口。”陈婷无语的看了一眼柳零，至于吗？
“怕是不怕，烦啊。被她这样惦记着，搞不好哪天她发疯了，扑上来咬我一口怎么办？”这种天天笑笑笑的人，最可怕了。柳零突发奇想，“诶，你说，她不会是在跟踪我吧？”
上次提车的时候，她就突然出现，那绝对不是巧遇。现在她又出现在这里……
柳零越想越心惊，不是怀疑，几乎是肯定了。
“这……”陈婷想说这不可能吧，但是想起早上柳零的她们提车的时候江海心突然出现，还和柳零选了一辆一模一样的车。要说不是早有准备，她都不信。
“这个杜总你了解吗？他和江海心是什么关系？”那个杜明飞也有些奇怪。
特意屈尊来参加会议为江海心造势，可在江海心拍着胸脯说三个月内拿下宏观的时候，他却没有表现的很积极。
“杜总？”陈婷有些意外，柳零会问杜明飞和江海心的关系，“他们私下应该没有太多的关系，至于杜总那个人，我也不是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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