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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在阴阳怪气和维持人设之间，观南敬业地选择维持人设。
但恰恰是这一句，倒是让裴轻寂挑了下眉，居然承认了？他还以为这人会委婉一点。
“那为什么还要答应？”
刚才还只是试探，现在他却是真的好奇这个问题。
“就当是为了昨晚的事向你道歉吧。”观南含糊地说了一句。
这话其实一语双关，一方面指昨晚因为自己导致裴知聿闹事，最后却让裴轻寂出面解决这件事，另一方面就是他取代对方身份这件事了。
“昨晚的事我已经知道始末，是知聿自己冲动，不是你造成的。”
显然裴轻寂并没有理解他的第二层意思，只当他是为了裴知聿那事觉得抱歉。
“你会拆散他们吗？”
裴轻寂比自己想象的要理智，观南索性不再绕弯子，直接问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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