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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她的眼神有点凶,身体紧绷,就像察觉到危险的小猫,警惕地弓起后背,一副随时都要发起攻击的架势。
这都是第二次这么问了。
哪怕林妙音再迟钝也发现不对劲,她纳闷地说,“你俩见过?”
姜苒皮笑肉不笑地看他,“我们应该见过吗?”
林檎推了推眼镜,眨着眼冲她笑,“当然没有,初次见面,我是林檎,日后会负责记录令尊的日常情况。”
初次见面?
两人无声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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