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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脑袋，那双原本很美丽的眼睛，此刻眯成一条线，距离段天峰的脸就两寸左右，她盯着段天峰看，嘴里道：“至少有自由不是吗？”
“不，自由是活着所需要的东西，用死去完成的自由根本不是自由，是悲剧。毛主席说过，哪里有压制那里就有抗争，有的抗争会失败，有的会成功，看谁坚持到最后。总之你不能放弃，我虽然能力不咋滴，但我答应你我会尽所能给你提供帮助。”段天峰不知道自己说这些对不对，承诺这些对不对，不然能如何？这女人看着刚强，其实内心很软弱，外刚内柔说的就是她这种，自己应该帮她，让她整体都刚强起来，不为别的，就为他们都一直在抗争，他不一样从小到大被段一手使来唤去吗？
她眼神突然亮了一下：“真的？”
“真的。”
“不许骗我。”
“不骗。”
“骗我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突然，她眼睛更亮了，或者说段天峰的眼睛更亮了，因为大厅的灯光打开了，音乐停止了下来，打烊的广播响了起来，服务员走过去告诉他们辉煌台已经打烊，这还不止一个服务员，是三个，等着打扫卫生的模样，段天峰只能道：“对不起，我们立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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