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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写的。”季明煦手指麻了一下, 团了团那张纸, 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那张纸……”嘉鸣有点不确定地说：“质地有点像扎纸人的纸。”
时晞隔一段时间就会从白芷那里订购一批纸扎品，烧给师父和朋友们，嘉鸣经常帮忙，一看就认出来了。
季明煦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是被针对了吗？”
嘉鸣抽出一只手，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怨灵都很会见人下菜碟，你没来之前被针对的都是我。”
没有那个鬼刚挑衅时晞，开玩笑，鬼命不要了吗？
季明煦垂下眼眸，看起来很像个表情包：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我的心情jpg。
【问：这场直播一共有几个主播？】
【答：四个，还有一个不露脸但无处不在，时刻准备代替季明煦的鬼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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