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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璃，娘亲不是好人，但是也不是坏人，因为我不会突然大发慈悲的去怜悯谁，也不会恣意的去瞧不起、欺负谁，所以初璃，如果你可以做到娘亲这样，娘亲就满足了。”
“娘亲不是坏人！娘亲是最好最好的人！”
“初璃……你长大了，就懂了。”
不知不觉，泪水居然又滑落了下来。
白老看着似乎陷入久远回忆的洛初璃，也只是再次叹了口气。
他又何尝不是在悲惨的环境中成长的？
如若那场灭顶之灾，他又何必开一个那么破的小店苟且偷生？
所以自家徒弟的悲伤，他还是可以懂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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