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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不相信攀上枝头变凤凰这句话，但自从遇见你，我算是相信了，”黎鹂走到她身边，拿出粉饼补妆，一边继续开口，“傅方思，你可真有手段呀！”
阴阳怪气的语气，掺杂着几分讽刺。
傅方思不急不慢，脸上盖了层冷霜，慢悠悠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黎小姐在圈子里可是前辈，你这话说得未免太谦虚了吧。”
黎鹂眸底的笑滞了下，转眸看向她，“在某种方面，我可不及你，但这拍卖会可不是谁都能进来的，以你的身份，还能有资格参加可真是令人费解，不过……这里的拍品，你能买得起吗？”
傅方思冷冷一笑，“我不过是陪厉先生来参加而已，倒是你，真的要买拍品？”
她美眸划过一丝深意，看向黎鹂时，黛眉微微一挑。
黎鹂嘴角动了动，不屑说道：“我来这儿当然是买拍品做慈善的，哪像你，不过是一个装饰用的花瓶而已。”
“黎小姐，您过奖了，花瓶这活儿不好做，就像你一样，脸皮再厚，有些东西，得不到就是得不到。”
傅方思话中的意思，黎鹂一下子就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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