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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舍得给她花钱。”
莫离只是垂下头低声道：“算是给她开学的礼物。”
唐昱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沉声道：“只不过……”
只不过？
莫离的心一紧，他想要说什么？
抬头看向他，却正巧撞见他意味深长的那一撇。
“倒是没想过你会留着那张照片。”
果然，莫离一双小手紧了紧，在他看来当初的离开是她，放弃也是她，那张照片她更不应该留着才对。
可是又有谁知道，就算什么都不留下，那张照片都是她唯一要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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