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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侯最后看了眼屋内的人，带着身边的人离开了。
待长平侯离开后，百里素看向地上狼狈的寒冬，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废物。”
腊月听到这话，低下了头。
在人界的她们，在百里素的眼中就是这样的评价，她不由地看向一旁的寒冬，想着的却是自己是否有一日也会变成这般模样？
要是直接死了倒还好。
可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实在是折磨。
“请殿下……小姐给奴婢一个痛快！”寒冬祈求。
即使听到百里素的那句‘废物’，也不得不伏低做小，请求百里素让她得到解脱。
嬷嬷冷眼旁观，并不出声。
她想看看眼前的这位二小姐，到底心狠手辣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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