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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便不允许自己换脸。
清明简直是郁闷至极。
“我记得在人界是不能使用法术的？”青帝放下书卷，微微抬了抬眉，看向清明问道。
清明瞬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青帝这是怕夫人在人界被百里素欺负了吧？
“是。”清明给了青帝一个准确的回答，想着这样的回答，主子应该能心安了，不用这样时不时地看着璇玑镜。
“我不放心，你，下界去，助她。”青帝一字一句的说出来，他浑不在意，可话到了清明的耳里，和晴天霹雳没什么两样。
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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