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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还很烫，热意自从升起来就没消下去过。
每一次黑雾碰过来时，他都想躲开，又忍不住离温暖的热源更近一点。
黑雾当真只是在给他擦身体，没有半点别的念头，一贯带着冷意的神色竟有些认真。
然而越是这样，未眠就越觉得难为情。
他也是个成年人了，连这个都需要帮忙……
擦完脸，最后轮到头顶的羊角。
温热的毛巾贴上来，带着潮湿的水汽，未眠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又把脸埋了起来。
黑雾摸着他柔软的发丝，哄道：“很快就好。”
未眠这才重新抬头，把羊角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内，好让他给自己擦拭。
异样感没有持续多久，黑雾放下毛巾，摸了摸他的角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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