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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属于洛宁渊时的一切情感完全自她身上剥离,不是当初初见时的惊喜探询,也不是皇城中相处时的温和宁静,更不是通天河上望着那人的悲伤灼热。
“叶韩,这是他的选择,与你无关。”
无悲无喜、平静得毫无所感的茶色眸子定定凝视着他,到最后,里面的墨色一点一点慢慢变浅,直至完全不见。
清清淡淡一句话,却让叶韩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朝玄色的背影深深望了一眼,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明明……他没有错的……
与他无关?确实与他无关!
三日来,他想过很多次宁渊醒来睁开眼见到他时的情景,但却没料到这一刻会是如此透不过气来的沉重。
可是偏偏是他知晓了五百年前的沉浮过往,偏偏是他承载了封凌寒求而不得、哀而伤逝的倾世情感,这一切都让他在宁都城外一战后再也无法将心中所想付诸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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