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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陆瑶知道他没有说谎，收敛了笑容，“好吧，我会尽力保持距离的，但我们是同学，最表面的社交肯定还是会有的。”
修尧扶住她塌下来的腰，柔软的身躯在掌心里就像自投罗网的羔羊，他微微低头，微光落在他的睫毛，清冷而腐烂的香气与她身上的玫瑰气味混杂，暧昧滋生。
“一年很长。”他忽然开口。
陆瑶稍稍睁大了眼，“对你来说很长吗？”
修尧顿住了口，看着她，一时间没有回答，反而露出了罕见的茫然。
对他来说并不长，眨眼而过的时间，只因为和她荒谬订下的条约而莫名变得漫长。
他听不见陆瑶的心灵，她表现的看似乖巧，实则充满了不确定性，她的话语时刻都带给他一种可以随时抽身离开的感觉。
这种感觉并不好，甚至有点烦躁。
“对我来说，这或许是个好信号？”陆瑶唇凑近他，得寸进尺的下了定义，“我听说只有当开始在乎一个人了，才会觉得分离一会都是煎熬。”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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