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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或许是察觉到了秦柔的一丝不忍，秦明伸出手掌轻轻抚着秦柔的秀发，一边淡淡的说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昨日之因，今日之果。
他绝对不会对敌人仁慈，特别是好似跳梁小丑一般的家伙。
秦明温热的手掌在秦柔温润的秀发上游走，秦柔感受着那股温热，心中的一丝不忍的怜悯终于彻底的消散。
是啊，为什么要怜悯呢？
就算是秦明今天不出手，王氏和刘氏就会放过他们么？
不，不会。
先前刘灵的话有多难听，秦柔一点都不想再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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