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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五官因为愤怒扭曲，凶神恶煞的模样不像是个十岁孩子。
黎荞观察两人的相貌。
她异常肯定道：“你们是超雄综合症患者，天生的坏种。”
“是又怎么样？杨小玲那个贱人她该死，吃老子的穿老子的，她能活下来全靠老子养她，长大后不给老子当媳妇，还想念书离开老子，哼，老子直接弄死她，让她一辈子离不开这座山，老老实实的受人践踏，生生世世休想转世投生。”
说起时，杨树森父子两人的脸上，浮现出畅快疯狂。
黎荞听的直皱眉。
杨小玲愤怒中带着委屈。
她是被杨树森在雪天捡回来的，杨树森对她并不好，养她就是饿不死她，她自小经常挨打，杨树森开心的时候打她，不开心的时候也打她。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出气筒。
她一直期盼着长大，离开山村，离开杨树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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