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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伸手拉了拉沈宁的小指:“我错了，别生气了。”
沈宁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小孩子就是不能惯着，开口却是“下不为例。”
乔念知道她不生气了，焦糖色的眼睛里闪着细碎星光，甜甜保证:“下次做什么，一定等你同意了才会做。”
沈宁别开眼嗯了一声，藏在发间的耳尖红红的，这搁谁能顶得住。
危机解除，女高中生伸手戳了戳沈宁的肩，“你还没说，我是不是你的初恋？”
让二十五岁的大人承认十八岁的女高中生是初恋，是不是太丢人了一点。
女高中生完全不懂大人莫名其妙的自尊，她轻轻道:“你也是我的初恋。”
沈宁眼睫一颤，嗯了一声，“是初恋。”
亲耳听到，乔念开心疯了，她还记得和沈宁的约定，亲密举动之前要征询沈宁的同意，“我太高兴了，能抱你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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