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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偏头咳嗽两声，看着褚茶不加掩饰的冷脸又看向她身后坐着的女生，恍然：“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抱歉褚小姐。等拍卖会结束不知道可否和你聊两句。”
褚茶想不答应，但是一看到顾灵身上跟漏气的气球一样不断往外漏气运就头疼，这要是把人放出去绝对会让bug趁机捡漏。
“不用，你有什么事就直说。”褚茶拎过本该是助理的座位示意她坐下聊，自己则挨着左然坐下，偏头低声道歉。
“学姐今天已经说过抱歉了，学姐不用管我你们谈事情就好。”左然很善解人意，在顾灵看过来时礼貌微笑。
褚茶低声应“好”，拍拍她发顶才转身看向一直盯着她们互动的顾灵。
顾灵眼底闪过怀念，在褚茶看过来时又迅速整理好心情。
“听说褚小姐旗下珠宝公司有收购过一颗粉钻？”
“有，怎么了？”褚茶颔首，只不过那颗粉钻被她做成了项链。
“不知道那颗粉钻是否有被设计成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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