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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云轻轻走了过去。
“朝云，你来了？快看，湖面上是不是很漂亮？”横艾嬉笑着，伸手指向天上倒映在水里的月亮，水面波光潋滟，确实十分漂亮。
朝云笑着点了点头。
“你说，若是某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不会……会不会记得我？”横艾放下笙，忽然转过身来看着朝云，一双眸子特别明亮，蕴含着温情，就像水里的月亮。
“当然会！”朝云想也没想，便盯着横艾的眼睛说，“横艾……你为何说这种话？除非天下一统，否则飞羽的使命便没有完成，飞羽还会继续存在下去。你自然也就不会离开飞羽。”
“也许吧。”横艾轻笑了笑，心里却想，傻瓜啊傻瓜，我不是问离开飞羽你会不会想我，而是问你……若是我真有一天不在你身边了，你会不会想我？
“别想那么多了，快进去休息一下……自从北伐以来，还是头一次有如此难得的机会，可以稍事好好休息一下，可千万别错过。”朝云一脸轻松地说。
“好吧……等等。”横艾原本已过身，准备跟随朝云进入乌棚，突然她停下了脚步，看着湖面蹙眉道，“今晚的湖水有些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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