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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窦太师的女儿窦小姐，也是吗？”
连着问了两句，使场内的气氛跟着下降了好几层。
云老夫人直直盯过来，神色严肃而冷酷。
“是。”
云锦绣点头，这两件事如大家所看到的，她不能否定。也否定不了。
“好。”云老夫人点头，将甜汤以及其他的带糖的菜食都推开，接着吩咐，“把这些甜的都拿下去，从今日起老身不吃这些了！”
就因为云锦绣的一句话，不吃了？
下面的人跟着怔讶住，寒氏尖刻的眉眼跟着一警，听了很不服气，却强按下去扯着笑道，“老夫人，这怎能不吃了呢。四小姐她又不是大夫……”
“莫非你没听说么！窦太师亲自来请她入太医苑！”云老夫人厉声打断道，“身为相府的夫人，管理着整个中馈，居然连这事都不知道！她不是大夫，窦太师为何把她请入太医苑？为何不请你呢！”
老夫人一扯寒氏手中端着的甜菜，啪的声，菜与盘顿时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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