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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成了另外一个人。
尽管这样，可是在楚歌心里依旧特别。唯一让他觉得有点些在意的是，原本眼中只有自己的顾羽，现在的注意力全部在那个中年男子身上，从自己身边经过的时候，目不斜视，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好像，顾羽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中年男子而存在。
头上顶著金步摇，脸被涂了很多粉，身上穿著收腰的古装，顾羽其实到现在还不太习惯。
他急切的问著柴谨之的看法：“怎麽样，怎麽样，不做作吧？！”
这几天，他有很努力的去揣摩角色，那样丢脸的动作他刚刚也硬著头皮做了出来，一回想，他就头皮发麻……
然而眼前的柴谨之却没有立即回复。
一双深邃的眼睛只是从上往下扫视了他一圈，但是跟以往不一样，这一次，柴谨之的目光里除了审视之外，还夹杂著一丝莫名的情绪，半晌，柴谨之才淡淡开口：“你刚才为什麽会那样演？”
顾羽挠挠脑袋：“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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