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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墨锦书道,“我也很奇怪,所有和墨家有利益纠葛的人我都查过,包括……”
墨锦书没有说原本要说的话,而是找了个替代之言,道:“包括一些想起便不太可能之人,但没有一人在行事上有蹊跷了。目前为止,毫无线索可寻。”
原本他想说的是——包括和白家有关联的人。
“可见对手十分狡猾啊”,白萱道,“所以今晚,我觉得我们也未必会有收获。就算没抓到也没关系,以后再找机会嘛,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抓到他们的马脚的。”
“你这是……安慰我?”
“呃……我只是在说一种情况啦……好了不说了,我在开车!”白萱有些心虚地挂断电话。
墨锦书看着自己的手机,笑得满是温柔。
白萱觉得自己是真忙,好像忽然之间变成了这世上最忙的人了。刚收了墨锦书的线,圆圆的电话又打进来,简直无缝衔接。
“怎么了啊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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