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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您不走，下面的人都不敢走……”程朗连眼睛都不敢抬，他也是没办法才进来。
“让他们下班吧。”简筠长叹了一口气。
程朗看他难得透出来的疲惫，便想着说要送他回去，简筠拒绝了他的好意，可开出地库的时候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犹豫了一下给陈达峰打去了电话。
“出来待会？”
“行。叫上何为和李晨一起？”
“好。地址发你。”
简筠选的地方很安静，大概他也是常来，刚坐下侍者便端来了他存的酒。“今天四个人。”简筠说完这句话以后就看着窗外沉默下来。
等他们三个坐定的时候，简筠已经自己闷声喝了几杯。虽然他平时就很沉默，可今天更是越发沉静了，一身黑衣就快融进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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