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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他们招惹我，又怎会死在我手中？你们为他们报仇，却不想想他们的过错，真是可悲。”白夜摇头。
“闭嘴！杀人就得偿命！”
“那我若被他们杀了呢？”
“那就是你活该！”方世哼道。
“是吗？”白夜环视了一圈，神情不慌不忙，微吸了口气，大声问：“除了林正书、方世跟张大壮外，还有谁想杀我？”
“你这崽子，死到临头还叽叽歪歪！”
“老实点给我先跪下！”
方世身后的几名内门弟子喝道。
“哦？看样子是都想杀我了？”白夜视线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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