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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目送蒋天华离开后，又将目光转向萧芸，认真道：“看到了吧，他是个比聪明人还聪明的家伙。”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倒是你。”萧芸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既然知道他是聪明人，居然还公然试探他？”
沈牧笑笑，没作答。
“看在你下午的表现还算不错的份上，给你提个醒。蒋天华不是什么有度量的人，更不是什么好人，你如果还想在明海市混下去，最好在他面前收敛点。”萧芸虽然是在提醒，可是语气却让人很不舒服。
沈牧也不在意，淡淡笑了笑后道：“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吧。”
“不知天高地厚！”萧芸冷哼一声，再也懒得理会他，和米澜、宋明月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我不知天高地厚？真不知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到底是谁。”沈牧自嘲一笑，继续吃东西。
米澜有些担忧的看着沈牧，可是朝着蒋天华坐着的那边扫了眼后，原本想要说的话就又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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