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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哲抿抿唇，看了楚时辞一眼，又不自觉地抿了几下。
他冷着脸，捧着小白球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楚时辞试着叫了一声，“哲哥，你能接受么？”
顾云哲垂着头，沉默许久：“我、我你……”
这还是认识哲哥以来，楚时辞第一次听到他说话结巴。
玩法严重超纲，顾云哲表情依旧平静，却已经失去语言能力。
楚时辞很早就发现了。
他男人有极强的表情管理能力，同时对凹高冷人设，有种谜一样的执着。
憋了十多分钟，顾云哲终于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以为做那种事，应该让双方都享受。你单方面服务我，对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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